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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腦充,不要認真(潤發臉)

 

))

 

「好懷念呢~」
「懷念什麼啊,你不是第一次來嗎」
「不是啦,就是有種感覺嘛...怎麼說呢...蛇足さん和moka都在的關係嗎?」
「喔。」這傢伙在說以前的事,對吧。

蛇足挑眉,如果他想要,只要閉上眼彷彿都可以再次感受到那天右手摩娑栗色髮絲的柔軟。
...如果而已。
現在這個明亮的大男孩在他眼前晃啊晃的,他只感覺到一股苦甜梗在喉頭。

「趕快來作業吧,這次的選曲也不簡單的吧」
「蛇足さん你每次都這麼說,每次都是最快完成的那個人啊~真是狡猾呢。」
「我只是想早點回家罷了。」
「哈哈。」

也許再一擊,只要輕輕的一擊,他的世界會就此毀壞也不一定,他是認真這麼想的。

 

作業進行的比想像中順利,只要分好了部,接下來就是錄音的工程了。
蛇足伸了伸懶腰,然後忽然轉過頭去。「moka怎麼都沒有叫呢,異常的安靜啊。」
「知道我們在辦事吧。」
「moka~過來過來~」該貓喵了一聲,繼續原地舔毛。「啊~怎麼回事了啊moka~~~~...moka你不餓嗎?」
「你回來之前我才餵過他喔。」
「喔?這樣子....」.....他怎麼知道貓食放哪。
clear抬眼看了一下,微笑說「不就老位子嗎,搬家之後習慣還是沒有改變啊。」
「這樣子....」蛇足愣了下,喉頭的苦味更重了。
雖然一樣的孤身一人、一樣的逛逛網站聽聽歌,好像什麼都沒變一樣但其實什麼都變了。

一瞬間兩人陷入一種寂靜的沉默,連moka在客廳後方發出的些微摩擦都能聽的一清二楚。
不停止的只有click、耳機流瀉出的音樂。

「蛇足さん」這一聲顯得特別沉重。在蛇足的耳膜裡。
「我知道再怎麼樣都回不到過去了,因為我們一直在改變啊。」
「只是,我認為我們仍保有著當初的默契,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。」

「那麼、蛇足さん呢?你又是如何?」

......
蛇足沒由來的一陣怒火,屏著呼吸以最小限度從鼻腔釋出一點怒意,然後再收回去。
狡猾的人是誰啊。
擅自出現在他的眼前、又擅自消失的人是誰啊?

「講什麼呢,我沒聽明白。」他感覺自己的頸部僵直,吐出的聲音也低啞的令自己可怕。他不去看clear也不想知道他是用什麼表情問著自己。他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彷彿拒絕了世上的一切,也許是這尷尬的氣氛一時奪走了他中樞神經什麼的,反正怎樣都好。

「....蛇足さん」而這一聲聽起來又有些嬌膩。
你到底想怎麼樣?!

「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唉。」蛇足拔下耳機,揉揉眉心。
clear知道他放棄抵抗了,微微噘起唇部小小表示勝利。
「那、是哪種呢?」
「別這樣,你知道我很膽小的」
「我知道啊。」他湊近了些。
「知道那你還....」
「吶、蛇足さん」他身上的香水味沒變。
「你....」
「吶吶」太近了...!

蛇足簡直哭笑不已。

「吶、蛇足さん」
「!」

clear以手支起的身體像隻蝦子彈了一下,力道有些過重的將唇彈上他的臉頰。
對、是用彈的。
剛剛那個不是吻,他不會承認這種一點節奏感都沒有的身體碰觸。

「這次...由我出擊可以吧?不准你拒絕喔。」
「什、出擊什麼...」
「喔這邊不錯耶,再播一次!」
「呃...這裡嗎」

該人不給蛇足反應的時間自顧自的按起滑鼠來,逼著蛇足也要跟上他的腳步重新戴上耳機。
所以剛剛到底怎麼回事。

 

宣戰發言?

 

120304 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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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啦眼睛好酸又女人病簡直世界末日還在這邊灑糖嗚嘶~~~~~~~~~~

改天再修改一下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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